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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以公民权换执政权
(转载自:文情并茂)
如果国阵在来届大选成功保住中央政权,论功行赏,我觉得沙巴首席部长一职应该由菲律宾移民出任、人力资源部长由印尼移民出任、内政部长则让孟加拉人出任。
一纸公民权的价值,到底该如何衡量?对于在我国生活了超过半个世纪,甚至是土生土长可是却无法申请到一张蓝登记的本地人而言,它象征着身份的认同及最基本的尊严;对于视捍卫政权高于一切的国家领导人而言,它却只是用以保住政权的廉价交易物品之一。
沙巴州非法移民皇家调查委员会开案头两个星期,便从国阵政府的地毯下揭发了不少惊人内幕:非法移民前来不到一年,只须填写一张申请表格和盖上拇指印,马来西亚公民权垂手可得!当然,交易条件是这些“新公民”必须在大选时投国阵一票,以确保国阵永久执政。
虽然这些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可是由政府高官和非法移民亲口说出,听了还是叫人感到惊讶,到底有多少非法移民通过这种交易获得了大马公民权?
而非法移民“合法化”最为严重的州属,则非沙巴莫属。沙巴逾300万人口当中,竟然有一半,也就是150万名非法及“被合法”的外来移民,当中以菲律宾和印尼移民占绝大多数。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有幸多次造访风下之乡的外来移民重镇:山打根和斗湖。走在这两个地方的大街小巷,擦身而过的到底是本地人还是外来者,早已无从分辨。就以山打根为例,这个曾被誉为“小香港”的沙巴第二大华人城镇,如今早已变成“小菲律宾”。由于市中心治安无法让人安心,我当地的一位华裔友人不论是住宅或经商的店铺,都已搬到远离市中心的外围地区。而事实上,大部分当地华人都已迁往外围地区,我那位友人早前也只是为了带我游览山打根而勉为其难地进入非法移民泛滥的市中心。
非法移民轻易进入我国并获得公民权,除了在民生层面侵占本地人的社会资源及就业机会,更严重的是操弄和扭曲了我国的民主选举结果。要不是有计划地大量批发公民权予非法移民,以在短时间内制造大量国阵铁票,沙巴今天的政局肯定是另一番景象。
早前在面对净选盟的诉求时,以“如果选举不干净的话,为何国阵会在308输掉5州政权”作为官方标准回应的国阵领袖、文棍及网兵们,在马哈迪也无法否认自己曾经大量批发公民权给非法移民的指控时,突然集体失聪、失明、失声,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现在更大的问题时,以换取选票而颁发公民权给非法移民的肮脏手段,只局限于沙巴一州吗?现在丑闻虽然被揭发了,可是来届大选已时日无多,国阵政府来得及纠正弊端,对国民要求干净公平选举的诉求“一诺千金”吗?
或者换另一个角度来看,纳吉故意拖延到临近大选前才成立皇委会调查此课题,政府到底是真有诚意解决问题,还是打算以此敷衍过关,大家心中有数吧!
转载:纳吉为何事道歉?
(转载自:文情并茂)
小时候,每一个人都曾被师长教导过,做错事不怕认,才能改过自新,做一个有用的人。我还记得幼时每当做错事被母亲处罚,母亲一定会先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在母亲和藤条的面前,我必须清楚说出自己的劣行,并针对这项劣行向母亲道歉,才能获得母亲的原谅。
知道自己的错误,才能面对错误,弥补错误,避免再重犯同一个错误。母亲的教诲,我一直铭记于心。
上述浅显的道理,我相信首相纳吉的父母,尤其是其父亲 – 马来西亚第二任首相敦拉萨,一定也有教过他。所以,我们看到纳吉在来届大选前的最后一场巫统全国代表大会,代表国阵政府向人民道歉。
道歉,就是承认自己有错。问题是,有谁知道纳吉到底是为了哪一项错误向我们道歉?我不禁再次想起当年母亲以藤条抵着我的屁股,严厉地责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个政府和执政团队的最高领导人向人民道歉,固然不能与你我当年向母亲承认自己功课不做却跑去放风筝的童年劣事作比较。可是其背后的道理却是一样的:不敢面对错误,又怎能改变错误?
这对于一个政府的领导人而言,尤其重要。就算纳吉可以不断为政府过去的错误而道歉(事实上,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代表“过去”的政府道歉),如果不能为过去的错误而作出决策上的平反,或政策上的切割,这种道歉,和姑爷仔在你耳边轻呼一百句“我爱你”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纳吉是为了国阵政府的贪污腐败而道歉?还是为了滥权侵法?玩弄宗教课题?煽动种族情绪?歧视华文教育?支持环境公害?纵容朋党自肥?操纵选举程序?买贵了28倍的望远镜?买潜水艇顺便抽水?养不出牛的养牛场?以一块钱一方尺的跳楼价搜刮雪州土地?还是害死赵明福?
在纳吉道歉之后,在我们决定是否原谅他之前,他必须进一步交代,到底他觉得政府在哪方面犯了错,而他身为政府政策的掌舵人,他打算如何为这些过错作出弥补和平反?
纳吉说得对:“世上哪有政府是不曾犯错的?”我要为他补充一句:世上哪有民选政府犯错后可以凭着一句不清不楚的道歉就可以永远不用下台的?
一个敢于面对错误的道歉,需要的是承担的勇气。一个不敢面对错误的道歉,需要的只是比较厚的脸皮。
转载:养牛都会养出弊案?
(原文:凌国文)
一个连养牛都可以养出弊案的国家,实在没有什么事情是tak boleh的了。总稽查司报告今年最具“观赏性”的项目之一,正是这个涉及2亿5000万令吉的“国家养牛计划”。
话说体恤民情的政府为了确保人民有足够的牛肉吃,早在第9大马计划下便提出了这个充满前瞻性的“国家养牛计划”,并委任“国家养牛机构有限公司”落实这项神圣任务。
按照计划,这家养牛机构必须为我国市场提供40巴仙的牛肉供应,同时负责在全国各地开设130家“卫星养牛场”。以大马每年超过16万吨牛肉的消耗量来看,负责提供40巴仙牛肉供应量,这家养牛机构的持有人好比获得了政府的长期饭票。
除了提供财路,我们的政府还送佛送到西,很贴心地为这家养牛机构提供高达2亿5000万令吉的低息贷款。有关贷款合约于2007年签署,而截至2010年杪,该公司已获得其中的1亿3472令吉拨款。
财路开了,贷款拿了,牛肉没有来,问题却先来了。根据总稽查司报告,国家养牛机构有限公司本该在2010年生产8000头牛,可是在稽查时却发现养牛中心只饲养了3280头牛,仅达目标的41巴仙。按照当初目标,有关养牛中心每天应该屠宰1000头牛,可是目前只屠宰大约20头。原本应该提供40巴仙牛肉需求量,养牛中心仅能供应约0.6巴仙。至于那个在全国各地开设130家“卫星养牛场”的大计,截至2011年3月,却仍然未被启动。
总结4个字:货不对办。
当年批准此计划的农业部长,现时已贵为副首相。被记者追问此事时,副首相云淡风轻地指示记者去询问现任的农业及农基工业部长。找上农业及农基工业部,副部长轻描淡写地表示,这个计划的失败纯粹是经验不足。
无需劳烦反贪污会开档调查,官爷们马上可以明察秋毫,排除舞弊的可能性。
对了,差点忘了提及,国家养牛机构有限公司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来自巫统的妇女部长莎丽查的丈夫!
转载:你完全能够改变的
(邓长青摘自《讽刺与幽默》2011年5月6日)
10多年前,在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的一片空地上,缓缓升起了一个热气球,驾驶这个气球的,是亿万富豪史蒂夫·福塞特,与他一起升到高空的,还有他的勃勃雄心: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乘热气球不间断环绕地球飞行的人。
三天后,他越过了大西洋,在24500英尺的高度,风吹着他一路向东飘去,来到了非洲的上空。但是麻烦来了,按照眼前行进的方向和速度,他将不可避免地出现在利比亚的上空,此前,他曾经联系过相关国家的相关部门,但利比亚明确地拒绝了他的请求,决不允许他在利比亚的领空飞翔。如果不改变气球的方向,过了阿尔及利亚东部便是利比亚的疆域,他毫无疑问地会被利比亚防空部队击落。问题是,他没有办法改变气球行进的方向,在近8000米的高空,风才是真正的主宰,而他只是任凭摆布的奴隶。似乎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降落,那也就意味着他成为第一人的梦想也随之破灭。福塞特当然不肯就此作罢,他有他的应对之策:尽管不能改变风的方向,但我可以改变我的高度,他知道,降低或升高高度,就能发现吹向不同方向的侧风,从而达到改变气球方向的目的。
福塞特开始释放气球中的氦气,使气球缓缓降低,在2000米的高度,他发现了吹向东南的侧风,这正是他所期望的风向,当气球按照他的意愿到达尼日尔的上空后,福塞特加热气球,重新升高,远远地沿着利比亚的南部边境,一路向东飞去。最终他降落在了印度,虽然没能实现环绕地球的目的,但也创造了行程最远、持续时间最长两项世界纪录。此后,在经历了5次失败之后,他终于得偿所愿。
另一位与福塞特有着相同经历的热气球冒险家皮卡德对此感悟道:“在气球上,你无疑是风的囚犯,你只能按照风的方向行进。在生活中,人们认为自己是环境的囚犯,一切都由环境主宰。但是,无论是在气球上还是在生活中,我们都可以升高或降低我们的高度,当你改变了高度,你就能改变方向,你也就不再是囚犯了。”
转载:沙漠里的水手
(原文:http://www.85nian.net/archives/12544.html)
鄱阳湖素有“候鸟天堂”的美誉,每年秋后,会有大批候鸟来这里越冬。为了心中的天堂,它们成群结队,昼夜兼程,依靠太阳和星辰辨别方向,不远万里而来。不 法盗猎分子却架起“天网”,“欢迎”这些远方的客人,把天堂变成地狱。假如没有这些阳光下的罪恶,也许黄先银仍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每天看着大雁从头顶飞 过。
黄先银的家在南昌市郊,紧邻鄱阳湖大堤。这个黑黑瘦瘦,年逾不惑的庄稼汉子,从小对鸟儿有着特殊感情。只要鸟儿从头顶飞过,他不用抬头,光听叫声,就知道是什么鸟。然而,不知从何时起,湖区沼泽地竖起了一张张“天网”,有的绵延达数十公里,让他触目惊心。
一只天鹅在黑市上能卖到数千元,在暴利驱使下,一些不法分子不惜铤而走险。每年冬季来临之前,他们先用船把大网和竹竿运到鄱阳湖腹地,在空中架起“天网”,待枯水期来临,再去网上摘取猎物。每年冬季,天还没亮,黄先银就会被轰鸣的马达声吵醒,成群结队的摩托车,从他家门口呼啸而过,那是去湖区盗猎候鸟的队伍。他的心在滴血,却感到无能为力。
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黄先银在湖区救下两只被困的白鹳。送到野生动物保护站时,白鹳已奄奄一息,由于伤势过重,最终死去。他亲眼目睹,一只白鹳在临死之前,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嘴巴流淌下来,然后闭上了眼睛。这一幕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他说:“我看到鸟儿在哭泣!”从此,他走上了义务护鸟之路,拆毁天网,解救候鸟。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又开始向主管部门和媒体举报,呼吁社会力量保护候鸟。他的呼声受到越来越多人关注,猖狂的盗猎分子不得不有所收敛。
台湾一位名嘴说过一句话:“我这一辈子骂人无数,得罪人无数,却从未遭到报复,因为我从来不断别人的财路。”黄先银的举动,恰恰是在断别人的财路,因此遭到疯狂报复。他原来以养鸭为生,一夜之间,2000只鸭子忽然全部丢失,就连田里的水稻也被人铲平。有时,他独自进入湖区巡查,会莫名其妙遭人殴打。平静的生活被打乱,威胁和恐吓,反而让这个倔强的汉子横下一条心,发誓要跟他们斗到底。
这些年,为了保护候鸟,黄先银四面树敌,在村子里几乎没法立足。记者去黄先银家采访,发现他家的房子已经空了两年没人住,妻子走了,儿子交给了年迈的父母抚养。他几乎众叛亲离,邻居对他避而远之,老母亲骂他不务正业,自作自受。记者问他为什么要保护候鸟,他似乎讲不出太多大道理,只是反复地说:“它是一条命,我们也是一条命。”为了鸟儿的命,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难怪别人都当他是“精神病”。
媒体上有许多关于黄先银的报道,他被誉为“孤胆英雄”“鄱阳湖斗士”。然而,在附近的多数村民眼里,他却是个不可理喻的另类分子。身边的熟人这么评价他:“他这个人就是一根筋,扳不过来,我们做事是为了生活,他做事是为了不生活。”“小家都顾不好,还考虑大家,要是我们都像他那样,一家子早就完蛋了。”“人做事总得图点什么,我想不通,他到底图个啥?”许多人想不明白,他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二
张正祥被誉为“滇池卫士”,曾是“2009年度感动中国人物”获奖者,当地人送他外号“张疯子”。滇池位于云南昆明西山脚下,数十年来,为滇池和西山不遭受污染破坏,他四处奔走呼告,先后告倒160多家排污企业,40多家采石场。而他得到的回报,却是终身残疾,妻离子散。对于大自然,他有着超乎常人的亲近感。1948年出生于滇池边的张正祥,童年接连遭遇不幸,7岁就成了孤儿。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村子里的孩子都欺负他,一气之下,他躲进了深山老林,过了7年野人般的生活。饿了吃野果,渴了喝山泉,困了就住在溶洞里,他一个人在山上过得逍遥自在,快乐无比。这成为他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也让他对这片青山绿水产生了母亲般的依恋。
上世纪80年代,西山丰富的矿产资源吸引了大批人前来开山采矿。一时间,炮声隆隆,尘土飞扬。正当人们为找到致富新路而欢欣鼓舞时,张正祥却站出来反对,认为这样无序开采会破坏山体,污染滇池。然而,他微弱的声音很快淹没在轰鸣的机器声中,根本没人理睬。换成别人,尽力而为也就算了,他不。从此,孤身一人,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战斗。动机很简单,用张正祥自己的话说:“滇池、西山是我的母亲,我现在长大了,一定要回报她。”
张正祥买来照相机,实地拍照取证,不断写材料反映情况,渐渐引起有关部门关注。矿主们再不敢小瞧这个农民,不得不腾出精力来对付他,先是收买,在两条香烟盒里塞进20万元,给他送去,他不要。收买不成就威胁、恐吓,有一个矿主曾放言:“谁把他撞死,我来出钱!”他不怕,继续举报。威胁利诱不奏效,又改为殴打,见面就打。他一个人走在路上,常常被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围住,一顿拳打脚踢,而他连被谁打的都不知道。张正祥说:“我被他们打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牙齿、脖子、肋骨、手脚全身都是伤痕,右手粉碎性骨折。最危险的一次,头顶被人用石头狠狠砸中,鲜血从眼睛、耳朵、鼻孔里同时流出来,他的右眼因此严重受损,几乎失明。
人被打残,好好的一个家也散了。张正祥曾是远近闻名的养猪大户,是农村最早的一批万元户,生活富足,家庭美满。自从他走上环保之路,家境每况愈下,儿子由于受到惊吓精神失常,常住精神病院。家人无数次哀求他不要多管闲事,惹火烧身,他不听,倔强得像块石头。
绝望的妻子不告而别,两个女儿不肯原谅他,出嫁后都不愿跟他来往。张正祥的举报行为,断了矿老板的财路,也让附近村民的收入受到损失。他甚至遭到村民的驱逐,被迫数次搬家,如今孤身一人住在破败的房子里,有时两个馒头就是一顿午饭。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背起挎包,手拿照相机和望远镜,绕着滇池行走,发现污染立刻举报。孤苦伶仃,踽踽独行,年过花甲的张正祥依然在战斗。
三
黄先银守在鄱阳湖畔,张正祥守在滇池边,两个人远隔千里,互不相识,命运竟如此相似。他们做着同样的事情,经历着同样的遭遇,众叛亲离,妻离子散,一个被称作“精神病”,一个被称作“张疯子”。我曾扪心自问,假如自己处在那种境地,能否坚持到底?答案令我汗颜。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们一路走来,我似乎无法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直到前不久,我在阿拉尔海遇到那名水手。
阿拉尔海位于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之间,曾经是世界第四大淡水湖。由于环境严重恶化,在短短几年内,乌兹别克斯坦境内的湖区彻底干涸,昔日碧波万顷的湖面,已变成沙漠。大大小小的船舶残骸,依然保持航行的姿态,静静地躺在原地,仿佛在向人们诉说凄凉。这里成了船舶墓地,吸引着世界各地的人前来旅游观光。我在那里参观,遇到一位老人,他年轻时在这片水域当水手,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看看。老人爱聊天,谈起当年的湖区盛况,浑浊的双眼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芒。他张开双手向我们比划,“就在这里,以前能抓到这么大的鱼!”我说:“水都没了,您还守在这里干吗?”老人伤感地说:“你没做过水手,不会明白水手的心情,总有一天,鱼儿还会回来的。”
时常想起老人的话,想起那张神情落寞的脸,忽然就理解了黄先银和张正祥——做一名水手,哪怕是在沙漠!
转载:纳吉粉脸上的一坨屎
(原文:凌国文)
不论纳吉从国库中拨出再多的公关费用自我宣传,或在全国各地设立再多的“一个马来西亚”标志自我粉饰,《马来西亚前锋报》始终是纳吉粉脸上一坨擦不去的屎。
《前锋报》日前大肆炒作的“基督国”课题,其实不算一个太大的惊喜,反正课题类型正符合该报一向崇尚的创作自由及品味格调。与其一如过往地对该报编辑大力鞭笞(反正起不了任何作用),民众更应该把焦点对准该报的幕后操盘者。
一味讨伐该报编辑,却不追究其幕后操盘的政党,只会模糊了社会批判及思考的焦点,让躲在报纸背后的政棍得以全身而退,等待下个机会再次兴风作浪。这种模糊视线的花招,马华公会是巫统一众附庸党之中配合得最为落力的一个。
“基督国”风波掀起以来,马华诸公个个发奋图强,文告发得漫天飞舞,可是一读之下,每一篇除了署名不同之外,内容都是千篇一律地痛骂《前锋报》“破坏一个马来西亚精神”,可是却没有任何一篇、任何一句质疑到底是谁在幕后默许、纵容、甚至指使《前锋报》煽动宗教敏感课题?
或者我们再想深一层,《前锋报》为何要三番四次捏造课题,煽动种族宗教情绪?这么做对它有什么好处?难道会让它销量激增,或是让它口碑大好?抑或《前锋报》的编辑们都是白痴,他们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惟恐天下不乱的无的放矢,早已让该报声名狼藉、报份狂跌?
没有一份报纸会交由一群白痴来编辑,也没有一群编辑会白痴到不断推自己的报纸下火坑。唯一的理由是,他们只是受老板钱财,替老板消灾。而《前锋报》的老板,正是马来西亚种族主义的始祖 – 巫统!
《前锋报》并不是创报以来就走这种疯癫极端路线的。50年代的《前锋报》,曾经是反殖民主义的先锋,并对马来亚独立初期的新闻自由发展功勋彪炳。奈何自1961年被巫统收购以后,该报便从创报初期的马来人喉舌,沦为巫统的喉舌,专职为巫统宣传政治议程、攻击政治异己。
巫统才是《前锋报》变质及沦落的幕后黑手。如果有人认为“基督国”课题的炒作与巫统无关,此人若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为了政治利益而出卖良知的虚伪小人。那些一边痛骂《前锋报》制造白色恐怖,却一边赞扬纳吉斡旋有功的政客文棍,都是一等一的政治娼妓。
正当本地其他媒体备受恶法钳制,感叹新闻自由遥不可及时;巫统自家的《前锋报》不但可以享受毫无限制的“新闻(创作)自由”,还手握免受对付的“新闻特权”。那些时常把“一个马来西亚”挂在嘴边赞颂的人,无异于不断抓起一坨屎努力往自己嘴里塞。
转载:从不吵架的夫妻!
一对恩爱甚笃的夫妇正庆祝他们的金婚日。
看热闹的中年邻居问老生先说:“为什么你们可以维持五十年幸福美好的婚姻,打从我出生起,就未曾听过你们吵架的声音,难道你们智娟从来没有任何的争执吗?”
老先生说:“争执当然是有的,不过都不会扩大。我从蜜月旅行的时候就懂这个道理…”
老先生继续说:「记得当时交通不便,我们到大峽谷去度蜜月,一个人各雇了一匹驴子。但,她的驴子显然好吃懶做,走没有多久就赖在路边休息。我只听到我太太冷冷地说:『第一次。』
驴子第二次想偷懒的时候,她又指着驴子说: 『这是第二次。』
当驴子第三次不肯走时候,她不慌不忙的掏出她租用的手枪,就把它给斃了!”
中年邻居老先生诧异说:“尊夫人真是太残忍了!”
老先生说道:“可不是吗?我也看不过去,就停在路边指责她的不是。
结果,她并不跟我争辩,只是冷冷地对我说:『第一次』。”
从此以后,我 …… 懂了。
转载:白毛是国阵票房毒药
(原文:张木钦)
白毛是砂州国阵头头,行走江湖30年无敌手,现在因为是换届选举,突然间,他变成了国阵的神台猫屎。
反对党看到机会,打出的标语说:“白毛不倒,人民吃草”。哈哈,有押韵,是神来之笔。
出乎意料的是,连国阵里的华基党也起了共鸣。
人联党打出的口号,可说是历届选举中最沉痛的一个了,不妨抄下来品味一番:“火箭赢完15席,白毛还是做首长;人联输完19席,政府里面没华人”。

有趣的布条
读着读着,不禁为这个党叹息。这不是哀鸣是什么?
人联是在哀求华裔选民:不要为了赶走白毛,把气出在我们身上,他不走,我们也没办法啊。
一个执政联盟中的伙伴党,为了自己的盟主不走而发出哀鸣,可说是奇闻。
首相纳吉也嗅到气氛不对,这几天都在华人区走动,而且保证:白毛一定会走,他已经跟白毛谈过了。
首相的话不虚。其实在砂州突然宣布解散议会之前,正副首相曾经联袂东渡会见白毛,猜测是要把猫屎扫掉。之后就宣布白毛会走,不过是选举后安排了接班人再走。时间由白毛自己决定,不要逼他。
网上流传的消息是:白毛不向压力屈服,所以当正副首相才上了飞机,白毛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宣布解散议会,造成既成事实。
白毛不肯下台的战斗精神,令人很容易联想到中东非洲闹“茉莉花革命”的那些万年领袖,他们的共同点是:你要我下,我偏不下,有恃无恐。
但是,白毛不能与中东非洲那些独裁者相提并论,因为我们这里有选举。
有选举的好处,就是人民生气了,有机会用选票出气,不必走上街头去吃子弹。但白毛的例子却也说明了,即使有选举也不保证有轮替,没轮替就会出现强势的地方诸侯,连中央也拿他们没办法。从前沙巴有个老马,现在砂拉越有个白毛。
白毛还是老神在在。他新婚燕尔,刚娶得外籍美娇娘,梨花海棠的,相映成趣,大家应该帮助他下楼梯,安享晚年。
原来真的那么多人讨厌槟州民联政府
自从刊登那篇“#63:令人讨厌的槟州民联政府”后,我朋友给我的回馈是,反应异常热烈。
笔者就在想,反应这么热烈,真的是那么多人讨厌槟州民联政府吗?
结果我便去看看别人的留言,不看还好,一看还真的不得了,原来真的那么多人讨厌槟州民联政府!!
以下我便转载一些网友的留言,以展现他们的厌恶之心!(由于隐私问题,名字笔者稍微加了几个“ x x”)

讨厌!!
- 麦xx:我也讨厌民联的槟州政府,做到那么好了就害到民政变蚊子党!
- Rei xx:小弟也是超讨厌民联州政府,所以以后登记做选民投票时我要在火箭旁打叉不打勾,扣林冠英分数。
- Clscnt xx:我也讨厌民联的槟州政府, 可是我更讨厌国阵的槟州政府.
- Tan Ax Yxx 令人讨厌的槟州民联政府。。。下次大选投票时,我们是应该要在火箭旁打叉不打勾,扣林冠英分数, 再给他辛苦五年。。。
- Wong Kxx Kxx: 林冠英太過分了!!弄到其他州屬的人民心理太不平衡了!!!
- CK Ang:我超级非常十分很是无限讨厌槟城的民联政府,可是想到另一个选择会让我罪不可赦,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祸及后代殃及全国无辜的2800万同胞,那我宁愿选择继续讨厌民联,再给他们5年,看看他们还能出什么新花样;看看他们玩人民的手法会不会比“玩马来西亚”更厉害!
- Rosemin Yxx:我也很讨厌的槟州民联政府! !他害民政与马华得做乞丐跟槟州 选民讨议席《饼 》吃!太丢脸了 ! 下次大选投票时,我一定在火箭,月亮或者蓝眼的标志旁边打个X人,也表示我不喜欢!
- Loh Mx Hxx:这么有效率,真讨厌!
- vvti_84:真的很討厭的咯。。。將人家非法攤主干盡殺絕。。。人家不用找吃咩??你政府自己有收入,有飯吃就可以了咯。。。人家老婆孩子父母要養的咧。。。
- thunder:真的很让人讨厌,下一届大选记得在民联旁边打个叉
- kylelau:我也是那麼認為~,希望活在那麼討厭的政府下~,一定要放個叉給民聯~
- SurveyPlayer:槟城民联讨厌到半死,害到国政没有油水吃了
- 乜咚咚:我也是很痛恨槟州民联政府害我乘BEST,每个月省下RM300,计划存足后买ipad2 (笔者按:这个绝!)
- HanTuAh:砂撈越如果有那么令人讨厌的民联政府就好了…
- dinosaur xx:真是令人讨厌,现在想丢垃圾都要找垃圾桶了,怕被捉
- deckson:我讨厌林首长,他太有领导才能,实在令人讨厌。。。 下次一定给你打叉。。。
- 黑鬼1608:讨厌~搞什么环保!弄到垃圾减少水沟不再堵塞!减少水灾的风险!人民不能报大数拿水灾补助金了!
- fong1009:好的油水没得捞了,又没的走后门。。。可怜咯!真是大大的糟糕啦!其它州也有这种糟糕政府多好!
- kyle2046:说真的,我也很讨厌槟州政府,因为他们为什么不是来霹雳州的,我们过得好苦啊
(注:由于不是所有留言都留在笔者这里,所以有些不能刊登出来,但会持续更新。。)